利维坦愣了一下，没想到珞珈会说出这样的话。

只不过他还是弯腰恭敬的回道：“听闻……哪位堪堪满十八岁。”

怎么回事？按照他对珞珈的了解，他听到这个消息应该会大怒然后派人猎杀人类圣子，造成血族人类对立才是，可是如今……

利维坦的眼神不自觉的带了几分探究。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珞珈就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看起来苍白细弱的指尖已经挑起了他的下巴。

珞珈压住心底的兴奋，靠近利维坦的耳朵轻轻叹了口气：“看来还是个小家伙呢~就让我亲自会会他好了。”

他的嘴角含着一丝戏谑的笑容，眼神却不像以前那样充满自大和傲慢，反而清透的像一汪清泉里面满满都是属于孩童的趣味。

利维坦觉得自己平静已久的心脏突然鼓噪了一下。

珞珈说完抬起利维坦的脸蛋左右转了转，他的眼睛轻轻眯了眯，琥珀色的瞳孔带着点儿轻佻的趣味。

“许久不见，你又好看了许多。”

他说完，从喉咙里发出几声短促的轻笑，整个人都灿烂了起来。

利维坦从来没想到过自己会有一天用灿烂这个词形容珞珈，而不是与之相反的腐烂。

“不愧是你珞渣渣，明知道他要杀你你还挑拨他，啧啧。”

“这你就不懂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珞珈说着，放开利维坦的下巴，本来轻佻的脸色也瞬间冷淡了下来。

“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