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笎看看窗外,天色不早了,他站起来伸个懒腰,和霍娇道别。
“我和护士打点过了,你可以在这儿呆一个晚上。”
霍娇起来送他,右手捏着耳垂,偏冷的声音放轻,有一种缱绻的温柔。
“还是不了,家长知道了会提刀来砍你的。”
简笎背靠门,半开玩笑地回她。
他小时候被堵在小公园里过,那时候他还不像现在这么能打,堵他的孩子笑他家长是aa恋,说他这个小孩肯定是捡的,语气悲悯,仿佛他受了天大的委屈。
见他被挑起怒火,他们再接再厉,说他这么好看肯定是只能当oga的命,天生该给alha生孩子的,还准备扒他裤子。
对,忘了提,那群小孩都有分化成alha的倾向。
他靠着简伊教他的防身技巧和那群小孩打,打到最后干脆不讲技巧,能捶一个是一个。
那天他满身伤地回家,简伊和白婉女士刚好放假,了解清楚情况后脾气暴躁的简伊女士冲进厨房拿起刀,气势汹汹准备砍人,最后被白婉劝住。
“我妈说了,遇到心怀不轨的alha,就叫她,她来把对这种a来说白长的东西一刀切掉。怎么样,怕了没?”
简笎就挑这句和霍娇讲,也没提后面白婉把简伊推到书房训了一个小时的事情,想借此看看她害怕的神态。
霍娇放下捏耳垂的手,不加思索的、用她最郑重的语气告诉简笎。
“你的离开是最让我害怕的,此外,无。”
此外,无。
简笎坐在他病房里的小板凳上,脑海中反复回荡着这句话,漂亮的桃花眸弯起愉悦的弧度,眼角的痣也发出高兴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