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嘿！你这小子！”孙老狠命的摸摸自己的白胡子，最后才恃恃道：“怕了你了。”

慕续琰狡猾的一笑，挑了挑眉还是没有说话。

“……”孙老暗绯了慕续琰一会，才气哼哼的说道：“当年严峰那小子没有回来的时候，我们几个老将就开始疑惑了，打了这么多年的仗突然在阴沟里翻船，谁信？更何况皇帝当年还对你爹下旨让他不要继续追击的，但是你爹却一根筋似得往前冲。”

“结果好了吧，皇帝猜的还挺准，果然前面有埋伏。但按理说也不至于惨败于此，所以我们便怀疑军中有奸细。”

“最有可能的自然是独自一人回来的陈德，但陈德那时候的地位说高不高说低不低，没有证据自然不好随便办他，后来更是知道陈德在朝中也有不少重臣在支持，原本想压着他但没想到他本事还不错，这么多年在军中也混出个声望来，现在更不好办他了。”孙老扼腕，如果他当时装疯卖傻，当作伤心失去理智把陈德那畜生一刀砍了给多好。

“呵，孙老，只要你们觉得他是奸细就好。”慕续琰抿唇微笑，说不出的狡诈。

“怎么，严小子你有办法？”

“没有办法。”慕续琰耸肩：“只是你们知道他的身份后，机密的东西自然不会泄漏给他，也算安全。”

孙老听话摇摇头：“以陈德现在的身份，就是想瞒也瞒不住啊。”

“是吗，那没办法了。”慕续琰摊手。

“臭小子……”

看着慕续琰劝他早早回去休息身体好的样子，孙老抽了抽嘴角，暗道，算了算了，现在是他们年轻人的天下了，就让他们自己闯吧。

但是……孙老的目光渐渐暗淡，有一点他没有说，从严峰嘴里套出慕寰宸就是那个皇甫军师的时候，之后不久一些知情人就因为各种原因离世了。巧合真是巧合，那是当时他安慰自己的话，或许现在这么安慰自己也是应该的。

第二天又是打，耀光仍旧派的是普通士兵，这让慕续琰有些好奇了，既然不打算派出那些活死人，那把那些怪物带来做什么？

孰不知，耀光的将领高层已经被慕续琰上次的试验给弄得手忙脚乱了，活死人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两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也不知道是跑了出去还是被人偷偷除掉了两个，不管是哪个可能，都是那些将领们不愿意见到的，所以他们可不敢在一开战的时候就弄出来。

同样鸣金收兵，陈德爽朗的大步跨进防栏，突然就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