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轻轻的哼了一声，扭头，四十五度角望天。

擦！

“兄弟，天上是有只牛在飞，所以你就别在吹了。”

楚歌转头看着慕续琰，一脸血啊一脸血！

终于嘴角蠕动了一下开口道：“阿琰，看来我昨天说的还不对，你不是只变了一点点，而是变了非常多！”声音虽然嘶哑，但是里面的郁闷之气不减，清清楚楚的传达了出来。

听着楚歌的语气，慕续琰反而心里舒畅了，不是说他自虐，而是这样的楚歌才渐渐变回他们以前认识的时候的样子，要不是像昨天晚上那样阴阳怪气的。

“昨天你也说的对，有些事的确不是永恒不变的。”慕续琰的语气里带了笑意：“但只要你坚信，总有一样，起码在有生之年是不会变得。就像我把你当兄弟，我想，在我死之前，是不会背叛这份亲情的。”

“面瘫也玩起感性了啊。”楚歌小声的嘟囔，但不得不说，心里的确稍微舒爽了一点点！真的只有一点点！说不定还是因为昨天打架打的爽给发泄的！

“你说什么？”楚歌现在的声音本就嘶哑，又讲得清，慕续琰还真没听清楚，但本能的觉得不是什么好话。

“我说，你都没多久好活了，就是想背叛我都没有时间了。”

擦！还真不是什么好话！

“楚歌，别逼我揍你！”慕续琰声音冷了冷，有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示意现在你个病秧子就别来惹我。

“……”有本事等他伤好了堂堂正正的来一场！哼唧！

“我说的是实话。”楚歌的声音不由的弱了一分，没办法，现在敌人的淫威太强，还是做个能屈能伸的大丈夫好了。

“楚歌，如果你还当我是兄弟，这事就明明白白告诉我。”慕续琰在楚歌面前坐下：“不要像昨天那样阴阳怪气的。”

“我很担心你到底变成了什么事才会这样，但若涉及到你的痛楚我也不便多问。你爱装疯卖傻我也不插手，甚至可以陪你玩。但是我不能容忍你说父皇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