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这么说你祖师爷的吗！”听完慕寰宸的话，天机老人的胡子都快敲起来了。

“不然呢？”慕寰宸轻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没办法回答慕寰宸的问题，天机老人悻悻的止住了这个话题。

“其实……”天机老人神色犹豫：“其实我替你的四儿子卜算过，他的卦象和你的差不多。虽然我的卜算之术比不上祖师爷，但也能算个八九不离十。”

“你们俩其实还有一种情况。”犹豫之色更甚：“瞒了这么多年，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天机老人叹口气，突然认真的看着慕寰宸：“选择权在你们手上，你自己选择要不要听后一种结果吧。”

慕寰宸静静的摩娑着茶杯，沉吟了良久才道：“说吧。”

天机老人的音色越发低沉：“就是你们两个原不属这世间之人。和楚歌不同的是，他在这个世间有位置，所以祖师爷将他的灵魂拉了过来。而你们，在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存在的记录。从一开始从没有慕寰宸和慕续琰这两个人！”

“我不知道你们现在算是什么样的存在。”天机老人头痛的扶额，这种情况当真是匪夷所思。

“呵。”慕寰宸轻笑：“听师父的意思，我们就像是顺着裙带关系被硬安排进来的啊。”“差不多。”

“可是师父。”慕寰宸还在笑，但笑的沉肃，像是有阴影覆盖其上：“你不觉得现在你所说的一切，就像是有人在幕后推动着，按着命理之书有规划的步步前进吗？”

“就像有人在幕后掌控着千年之战，掌控着五百年之战。或者说是两个人在以世界为棋局，生灵为棋局。”

“一人想将世界冰封沉寂，一人则想保住这世界生灵，为此还将命定之人从异世牵引而来。可……”慕寰宸笑容不变，语气却让天机老人战栗。

“可他们都没有料到的是，这盘棋局中莫名多了两个不受控制的棋子。那个可以打乱一切的棋子。而我和琐儿就是这两颗棋子不是吗？”

“那么师父，你到底是谁呢？为何知道的这么清楚！”慕寰宸声音蓦地一厉，吓得天机老人茶杯里的水都泼了出来。

“呵，乖徒儿，你说什么呢。”天机老人咽了口口水干笑道：“这些都是你祖师爷卜算卜出来的啊，你师父我也就是转述一下而已。”

“是啊。”张子虚附和，他没觉得这里有什么不同。疑惑的看着慕寰宸，不知慕寰宸为什么这么问：“这老混蛋不就是云家堡的上一任堡主吗，学了点卜算之术的老滑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