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你来了。”二长老桌前放了两杯香茗,想来是早已料到大长老会过来。
“哈哈,二师弟就知道你在等我。”大长老笑的特别豪爽:“其实这事我来和你说一下。
”
“洗耳恭听。”二长老不似大长老玩世不恭,虽然笑着与人客套,却处处透露威严之感,眉宇间的威慑更是让人不敢接近。
“就今儿个你去抓的那个弟子,其实是我的小徒儿。”
“未曾听说师兄有这么一个弟子。”二长老用杯盖轻叩茶杯的边缘,语气略微沉吟。
“哦,师弟你前段时间不是在闭关么。严慕是故友之子,我就卖个人情收为弟子。”
“故友?不知是师兄哪方的友人,我认不认识。”二长老问的随意。
“识得的识得的。”大长老连连点头:“还记得当年苦苦在师父门前跪了七日却终究每一步入门的严无回吗?”
“有点映像。”当年严无回前来拜师学艺,但是玄机老人原本已不再收徒,而且严无回的根骨一般,是以在山门前跪了七日却仍旧入不得玄机老人之眼。
“我敬佩他的毅力,私下与他有所交往。前而个严慕这小子带著书信来找我,跟他那便宜爹不同,根骨不错就收了弟子。”大长老摸摸胡子,眼里满含笑意。
“看来师兄倒是挺喜欢这弟子。”二长老微微抬眼看着大长老:“已经很久没有听师兄口中说出根骨不错这个称赞了。”
“是吗。哈哈。这小子就是人混了点,其他都不错。也不知道他爹是怎么教的,明明挺老实的一个木头怎的教出这么一个滑头的小子。”
慕续琰躺枪,他哪里滑头了?当然这是他听不见的。
“对了,不知师兄对那个杀了执法者叛下山去的人怎么看?据说他和你这小徒儿有关系。”二长老问的平常,但眼里难掩精芒。
但大长老似乎极为不解:“啊?什么叛下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