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楷和司安恪真正出发的那天,来送行的人并不是很多。
他们从南城出发直飞纽约,大多队友们有心无力,只能通过手机给他们预祝他们平安抵达。
办理登机手续的窗口还没开,一行人站在两个大行李箱旁等着。
黎爸和文女士再三叮嘱哪些东西一定不能离身,司爸司妈几番提醒出门在外吃的东西一定不要马虎。
“我们比赛外训经常去国外唉。”黎楷委屈。
她和司安恪今天都穿着队里去年秋天发的外套,保暖舒服又抗造,典型的长途飞行良伴。
“楷楷!”远处突然传来陶予思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串噼里啪啦的脚步声,她的身影很快出现在大家眼里,“你猜我刚才怎么认出你们的?”
黎楷和司安恪无语地低头看了看身上的队服。绝了,没想到还有这个功能。
“呀,予思你怎么来了?不是叫你不用来的嘛,这个机场多远啊,”文笛十分惊讶,为了不让陶予思来送,他们都特地没告诉她航班号,“还有徐教练啊?”
她瞧见后面跟着一起过来的徐舒阳,更加吃惊。
奥运会教练们连轴转了一个月,于是3月放了几天假,算是给大家补个春节,徐舒阳自然回南城来了。
陶予思拉着黎楷说了好一会儿话,内容丰富到黎楷自己都开始怀疑是不是她今天往后不回华国了,否则她陶陶姐怎么连“在美国如何领证”都帮她查好了。
不甚听到一耳朵的司安恪脸瞬间涨红。
还是和双方父母在聊天的徐舒阳最先看到换登机牌的柜台开了,让黎楷和司安恪先去办托运拿机票。
“走了哦。”办完托运的黎楷用护照夹着登机牌,指了指安检的方向,朝来送行的六人道。
司安恪和她站在一起,朝他们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