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安恪条件反射般地打掉黎楷往上探的手。首体半夜的灯根本照不亮人,司安恪一击即中有些本事。
“我觉得可能到时候上冰了还是这个感觉。”黎楷继续说道。
言罢,两个人都沉默了一瞬。
平衡感是滑冰中最重要的一环,所有教练觉得有天赋的孩子无外乎就两点:身体协调性好、平衡感好。
而身体协调性归根到底,为的也是保持平衡。
而脑震荡,让这种平时习以为常的平衡感被打破了,再次踏上冰面后需要的不只是大量的练习来补充之前的空缺,更需要有足够的勇气来重新建立这些平衡感。
“没事,”黎楷摆摆手,“要是到时候彻底恢复就不会有这些问题了。”
距离奥运会还有两个多月,到时候说不定能完全回到受伤前的水平
他们也暂时还不需要考虑团体赛和个人赛如何权衡的问题。
“嗯,我们会的。”司安恪牵起黎楷的手,同样期望着最好的情况。
两人绕着训练馆逆时针走了大半圈,司安恪正要继续往前绕完它的最后一条边,却被黎楷拉了回来。
“嘘,再往前就是门卫室了。”前面这个角度刚好是门卫叔叔看得最侵清晰的地方,十个运动员大晚上出来瞎晃荡,八个是在这位置被抓住的。
不过黎楷晚了一点,司安恪往前走那一步的时候,好像看见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那边站着个人?”司安恪惊奇道:“好像还有点眼熟。”
“哪里?”看热闹的欲望占了上风,黎楷完全忘记了要遵循夜游基本法这件事,一个劲跟着司安恪往前走。
“看不清是谁,不过。”司安恪眯了眯眼,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