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坐到总教练对面,拉住黎楷的一只手,“我在。”
黎楷一时间只觉得更晕了,迷迷糊糊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怎么车上这么多男伴啊……
赶到医院以后,a姐和许明家忙里忙外地挂号、开检查、付钱、那报告,而黎楷则笔直地躺在病床上认认真真地发晕。
司安恪想尽一切办法让自己看上去放松一些。
他先是帮忙把黎楷的冰鞋脱了,两只鞋的鞋带系在一起,这样就可以一只手拎着鞋,另一只手拉着黎楷。
听说黎楷口渴,他又去倒热水。
但谁都能看得出,司安恪脑子里一直绷紧了根弦,恐怕要看到检查结果才能安下心来。
“没事,”黎楷勾了勾手指,“应该不严重,脑震荡之类的。”
俗话说久病成良医,脑震荡、骨折这类损伤,在运动员眼里可以算是家常便饭。
总结一下就是,你没吃过猪肉也是见过猪跑的。
“片子看上去没什么事,”今天立大功的a姐和许明家一起走过来,给患者讲一下检查结果,“这两天好好休息,要是感觉不对马上再来医院检查。”
a姐留了个心眼。
她是亲眼见着黎楷是怎么摔倒的,总之是她作为医生会害怕的程度,外加每个病人的个体差异很大,不是说一句片子没啥问题就万事大吉了。
在全队备战大奖赛总决赛的紧要关头,距离比赛只有不到一个月时,黎楷和司安恪放假了。
回训练馆帮黎楷收拾东西的司安恪甚至还沐浴在了众人羡慕的眼神中——和悠闲的司安恪相比,他们的训练实在是太过艰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