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余”字。
黎楷哪儿还有刚才半分旖旎的心思,下巴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还真是。现在正是冰舞上冰训练的时间,却光看见季依晨和连枞在冰场上一遍又一遍地练他们最棘手的托举,安静地连声也不敢出一下。
他们刚才走过挂外套的地方,平常余非和孟思涵挂衣服的钩子上光秃秃的。
他俩根本没来。
在整个队都像是被紧了紧皮的情况下,余非和孟思涵敢逃训训练大概是不太可能。
黎楷觉得他俩估计整了个大的。
不知道队里别的运动员有没有注意过,反正她还记得孟思涵和余非在普达佩斯杯夺冠的时候,许明家的脸色那叫一个难看。
这其中要没点由头可说不过去。
黎楷的猜测不无道理,因此她当晚就从季依晨口中听到了本年度最劲爆的消息。
“什么!兴奋剂?”黎楷捧在手里的水杯直愣愣地就从她手里滑到了地上,烫得她滋儿哇乱叫,和季依晨一起手忙脚乱地拖地。
今年新搬进他们寝室的陶予思被她们吓了一跳,从上铺探出头来,竖起食指放嘴前。
“嘘!”季依晨和陶予思异口同声,让大惊小怪的黎楷淡定点。
“昨儿刚收拾包袱回家,正好你们岔开。”季依晨指了指孟思涵那间宿舍的方向,“你是没瞧见,她走的时候眼睛都哭肿了。”
“那肯定啊,”陶予思把头往这边凑了凑,“我听老徐说国内的处理结果十有八九是终身禁赛。”
“嘶——”黎楷和季依晨一齐倒吸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