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原本不服气的小姑娘倒吸一口冷气, “厉害啊。”
还没踏上社会的高中生,三两天之内就摸清了花滑全锦这种“半内部”的比赛究竟在哪儿办,还能一点不露怯的下了课就跑来看比赛。在这皇亲国戚扎堆的北城里, 想也是有些门路的。
估摸着平时被父母带着歌剧、芭蕾的也没少看。
“我说什么来着?”原本就看好黎楷和司安恪的女学生神兜兜地, 显然也一眼就看出了这两位选手的厉害之处。
单单从一个开场上看,就能说是吊打余非和孟思涵都不过分。
原本为了余非和孟思涵还与朋友呛了几句的小姑娘讪讪的, 颇为后悔自己刚才的眼盲心瞎,“这不我之前对花样滑冰什么都不懂嘛?哪像你, 好歹还在电视前面看看奥运。”
“就被我家老爷子按在红木沙发上瞟过两眼, 这你都能拿来狡辩!”她同学气得要来挠她。
“小声点!”前头的小伙被他们闹得不行, 皱着眉转过来给她们进行“观赛培训”, 这才把两人的注意力给拉回冰面上。
她们这会儿再看,舒缓的芭蕾已经已经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疾速的滑行,好似三两步就从冰场长轴的一端滑到了另一端。
两个小姑娘坐得靠前,只觉得黎楷和司安恪眨眼的功夫就从她们的视线范围里飞了出去, 得梗着脖子才能看到接下来往哪儿了。
滑行速度在眼前放着,她们却压根不敢像之前那样和余非、孟思涵的做对比。
夸张点说, 这种差距不是几倍可以涵盖的, 少说是一个数量级起跳。
冰面上的黎楷做完对角线步法, 照惯例一个小跳勾住司安恪的脖子, 紧随其后进了旋转托举, 整个人看上去轻得跟羽毛似的, 不费男伴一点力气。
不想今天观众席上来了不少新入坑的朋友, 这个托举和前面的对比过于强烈,他们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齐刷刷发出一阵惊呼, 搞得向来视观众如无物的黎楷都不禁分了下神。
被这个托举惊到,才安静没一会儿两个小姑娘怎么也没忍住,压着嗓子唧唧咋咋讲开了。
“这也太轻松了吧?刚才别的选手,我心里都战战兢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