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开始猜测的那般被这道貌岸然的宗门炼制成了傀儡,那就只剩下了一个解释,他们都是问道宗的弟子?
呵,当真是可笑,谁能想到问道宗万年后竟然落到了这步田地。
“怎么,宁剑师兄还要抓我抓到何时?”
嘲笑一番后祁纵就对这些修为低下的弟子没了兴致,甚至还没有眼前人半分吸引力。
只是宁剑的实力被压制到了极致,他祁纵也好不到哪里去。
先前关押他的死阵乃是透着汲取着他的修为的寿命,若非是他身上怀有异宝加之修为身后,怕是早就,命殒于此。
纵使他想宁剑一步出来,恢复的修为也是有限,倒还真的奈何不了他。
只不过奈何不了宁剑却不代表着祁纵不能干点别的,不比万年之前那刻骨的恨意,如今非但多了一丝淡然不说,还多了一丝兴味。
一边说着话啊,另一只手就顺势抚了上去。
“祁纵!”
虽说宁剑是与祁纵一同被关了一万年,但是真正论究起来除去一开始镇压以外,只每千年宁剑才会探望一次祁纵。
纵使知道祁纵心性疯癫怕是出了问题,却没料到回想现在这般多变。
他可记得一开始的时候祁纵分明是一副嫉恨不屑,恨不得将他生啖骨肉,尤其是在那些弟子们将自己名字和他并列在一起的时候到达了丁点。
可偏偏这么一会儿,这祁纵又变了一副模样,周身没有半分杀气不说,一副儒雅俊秀的模样让人断然想不到此人是个杀人如麻的魔头!
可越是这样,宁剑越是警惕,在祁纵另外一只手动作的同时便将佩剑出窍横在了祁纵脖颈之上,二人的距离瞬间拉近。
宁剑佩剑已是极品灵器的级别,周身狂暴的锐金之力登时划破了祁纵脖颈的肌肤,淡淡的血腥味飘散在了两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