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闭目养神的叶老太太,一听见叶羽晨的声音,顿时怒火更旺,睁开眼睛朝他就骂:“你这个逆子,还来干嘛?是过来看我死了没?”
“孙儿不敢,孙儿是带阿纯来给您诊诊脉。”
“哼,你们怎么可能这么好心,不是都盼着我死吗?我死了不就没有人为难那个宠儿了吗?”
“孙儿并没有盼着您死,要不然怎么会带阿纯过来。”
“哼,虚情假意。”叶老太太瞟了两人一眼。
叶羽晨就知道老太太会是这么个态度,他道:“看来祖母是不打算医治,那我们也就只能作罢,遵从祖母的意愿。”
叶老太太顿时皱眉,没想到叶羽晨如此狠心。
叶羽晨又说:“对了祖母,如果您坚持不医治死在了这里,我们会对外说您是长途跋涉来京城的,但是途中病重一直不好,到了京城请了太医看,但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最后客死异乡。”
“你……”叶老太太顿时被气得只剩下一缕魂魄,她本想借着此时此刻自己处于弱势地位,然后向外宣扬说郑家苛待亲家母,媳妇孙子都盼着自己死。可是现在若是自己真的死在这里,怎么死的不救任由他们胡说吗,真是要她死不瞑目吗。
“给我另外请大夫,我不想要这个宠儿医治。”叶老太太知道阿纯医术好,但是此刻她就是不想用他。
“祖母,您确定不需要阿纯给您诊脉?您的脸色此时此刻惨白得很,看您喘气是上气不接下气,若是这时候再跑出去找个大夫进来,恐怕这短短时间内,孙儿怕您会猝死。”
又一个”死”字传入叶老太太的耳朵里,他是个惜命又虚荣的人,都还没有看见叶羽晨金榜题名,还没有看见老姐妹们对她的羡慕,她怎会轻易死了。
“还愣着干什么?快滚过来给我医治。”叶老太太虽然体力不支,气喘吁吁,但仍旧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阿纯不跟她计较这些,可是当他要走过去的时候,被叶羽晨拦住了。
“祖母,请你对阿纯说一个请字。”叶羽晨坚持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