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时候开口并不怡当。因为叶老太太正在和儿子谈话,她一个小辈插嘴真是没规 矩。
果然,叶婉娇受到了叶老太太视来的一记冷眼。
“儿啊,你们怎么看待这件事情。”
此刻看完信件的叶老爷,心头大怒,把信扔在柳姨娘脸上。
“你连我也敢算计!”
“不是的老爷,就是给婢妾十个胆子,婢妾也不敢算计您呐,婢妾能有今日的栖息之地和 富足的生活,全是老爷给的,婢妾怎么敢伤害老爷。”柳姨娘急忙表白诚心。
怕叶姥爷不信,柳姨娘又接着说:“当日老爷在外做生意,身边的人又都是老爷自己多年 的亲信,婢妾又有何等本事能指使他们对老爷不利,还老爷突然身体不舒服。婢妾确实给张府 医谢过这封信,但是婢妾只告知张府医关于老爷要去的地址,也是希望他能够有一个机遇施展 他的才华。婢妾和他是同乡,也知道他医术颇高,正好前任府医离开多日,所以就想让他来叶 府当职。可是婢妾只是给他一个展现医术的机会,并没有权利让他留在叶府当府医。”
这句话是在告诉叶老爷,决定留下张天后的,正是是他本人,与她无关。
“你这是在责怪本老爷把他留下来吗?”叶老爷冷冷的说,此刻对于柳姨娘心中无情,他 感觉自己的权威被挑战了。
“不是的,老爷。婢妾的意思是婢妾是出于好心想帮他招分工作,老爷也是出于报恩之情 收留他。咱们那里知道他竞然如此恶毒,不仅想啊哟毒害四少爷还要诬陷婢妾。婢妾提议快速 把张天弘杖杀了,以免他伤害更多的人。”
“你你你……柳如月……。”张府医被气得要吐出一口老血了,今日他终于见识到了什么 叫最毒妇人心了。
“姨娘,张府医不是叶府的家奴,即便要他死,也得让官府的人去定夺,咱们随意杖杀了 他,可是要惹上人命官司的。”叶羽展提醒柳姨娘,让她勿要误导父亲的判断。
柳姨娘噤了噤言,真是苦恼,想让张天弘死可真难,可是她又不能把这件事情闹到官府, 不然会牵扯出更多事情。
“姓张的,你自己居心叵测,不要把脏水泼向我姨娘。”叶婉娇指着他,趾高气昂地说。
张府医此刻感到十分耻辱,在云县,虽然医馆几乎要开不下去,但至少他还是挺受人尊敬 的大夫,因为一时贪财,如今跪向他人,受人指点,脸面都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