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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殁有意和情添划清界限,绝杀宫并非大得离谱,但你若诚心要避开一个人,也绝对是绰绰有余的。

情添也不主动去找他,偶尔觉得烦了,便去练剑或者读书,从来都不空出让自己胡思乱想的时间。

充满伤口的旧爱,或者是对绝殁隐约的不同,他都不愿再提。

当一个人最脆弱失意的时候,你会很容易走进他的心里,情添始终记得自己不说不动的十天里,绝殁是怎样细致周到的照顾他——不管是送到嘴边吹温的热粥、有些不太顺畅的劝慰话,或者是深夜突然覆在额上的宽厚手掌……以前没有人这样怜惜过他。

就连那个许诺过深爱不悔的男人,也粗心大意的在他伤风时抱着他一通发泄,将他的伤风变成伤寒,差点儿丢了性命。

“情添堂主,商阳和墨砚闹起来了。”

情添放下书卷,远山眉不悦的蹙起来,“怎么回事?”

来报信的人喘着气,言简意赅道,“昨日堂主您设的考验被墨砚拔了头筹,商阳向来和墨砚不对付,就拿一些事冷嘲热讽的,两个人一言不合,就这么打起来了。”

“都是些废物,窝里横顶什么用。”情添扔下书,也不管那个来报信的堂众,宽袖一振,用轻功迅速的赶往那里。

绝殁在一道槅门外看着他远去,叫住那个堂众问,“情添做什么去?”

“有两人打架,堂主过去主持。”

“这样的事也要他亲自过问?”绝殁的语气严厉了一些,“你们都不会说和吗?”

“绝堂主有所不知,情添堂主第一日就发话了,凡是情杀堂内的事,除了吃喝拉撒睡之外,事无巨细,都不能瞒他。”

绝殁一愣,似乎漫不经心的问,“不过短短半月,难道你们都服他了?”

“服,怎么能不服。”那堂众说到这里,不由自主的缩缩脑袋,心有余悸到,“绝堂主不知道,情添堂主看着好脾气,手段可狠着呢,那天您一走,有几个人就有意作弄情添宫主,最后都被狠狠罚了,什么针刺火燎的法子,全都是不见伤的手段,苦苦折腾的他们好几日爬不下床,以后就没人敢闹了……不过情添宫主也真是厉害,单是那无害和善的笑模样,我们就学不出来,宫主果然慧眼独具。”

绝殁听到这里,先是替情添松口气,又有些回过味来,一个人怎么能带了那么多张面具?他不累吗。

“绝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