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瑟刚刚出来,南桁就带着一身怒气跟他擦肩而过,放佛被左都御史和司徒将军气的不轻,他正要进御书房,突然停下了脚步,若有所思地回头盯着南瑟,“站住。”
老太监腿抖得几乎都站不稳了,南瑟倒很平静,转过去恭敬的低着头,“皇上有何吩咐?”
“你看着面生的很……”南桁转过身,上前打量着身材比一般内侍高些的南瑟,“朕似乎从未在御书房见你当值。”
“回皇上的话,奴才是内库的,今儿个当值的太监病了,奴才只是临时来顶一次。”南瑟不卑不亢地回道。
一旁的老太监赶紧帮腔道,“是啊皇上,我瞧他手脚还算利落,正巧内库这几日不忙,就抽他过来了。”
“下次再敢叫旁人进御书房,小心你的脑袋。”南桁对管事的老太监冷哼一声,这才消去疑虑,阴沉着脸甩袖进了御书房。
南瑟手里的掸子都快要握断了,老太监提心吊胆地小声说,“主子,咱们快走吧,不然他一会儿又该疑心了。”
南瑟恨恨地瞪着那扇将他和笙儿隔开的大门,咬牙切齿的低喃道,“南桁,我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柳居奇做梦了,自己回到了现代,坐在思念已久的肯德基店里点了十份欢乐全家桶,左手一杯可乐,右手一只鸡翅,送进嘴里嚼啊嚼……奇怪,这个鸡翅怎么咬不烂呢?
柳居奇用力咬了几口,手里的鸡翅依旧坚韧不拔。
“柳儿,你要是再咬下去,燕子的手就得变成破抹布了。”花间照忍俊不禁道。
柳居奇这才迷迷煳煳地睁开双眼,等他看清楚眼前的黑衣人,立马清醒过来,连低血压的毛病都没犯,勐的坐起来结结巴巴的说,“宫、啊不,肃澜……”
燕肃澜淡淡点头,收回被柳居奇咬得到处都是牙印,口水四处泛光的手掌,似乎不怎么在意的样子,柳居奇却羞得一阵脸红,狠狠瞪了一眼在桌边坐着偷笑的花间照,这家伙不早点儿叫醒自己,肯定是为了看笑话!
“你收拾收拾,吃过晚饭跟本尊回绝杀宫。”燕肃澜道。
“啊?”柳居奇愣住,他的”昆山玉醉”不是还没解么,去绝杀宫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