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照看得心惊肉跳,赶紧使了轻功往前一滑,把宛王妃稳稳接住,埋怨道,“母后,你急什么,我这不是回来了么。”
“小崇崇,呜呜呜……”宛王妃搂着花间照不撒手,也不管别人怎么看热闹。
平羌王摇头叹气,也不管他们母子如何亲密,调转马头去迎使队,宣亦辰从马车里出来,双手一揖,“风岚二皇子宣亦辰偕父命来访平羌,礼数不周之处还请大王包涵。”
平羌王摸着自己的大胡子,笑呵呵道,“二皇子多礼啦,我们草原人随性惯了,你不需如此拘束,听人回报说你受了伤,怎么样了?”
“劳您挂心,并无大碍。”宣亦辰淡淡笑着。
“走吧,我已备好了酒席和包帐,大家回去好好歇着,一路辛苦了。”平羌王豪爽地颔首道,“江南水软,二皇子不妨在这里多住些日子,感受感受我们草原的粗犷风情!”
“亦辰叨扰了。”
柳居奇听着平羌王和宣亦辰寒暄,这平羌王也挺亲切热情的,可宣亦辰对人家客气的过分了吧?
兖龄看在眼里,非常不高兴柳居奇小看了平羌王,“你大概没听说过我们王年轻时的战绩,后来他因为娶了宛王妃心境平和,才是这般大智若愚的模样。”
柳居奇恍然大悟,难怪宣亦辰应付得如此小心翼翼呢,“笑面虎嘛,看千荥就知道了。”
“无知黄口!”兖龄气咻咻地给了他一个爆栗。
“真暴力……小乱,你怎么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柳居奇抢过小乱倒得快满出来的茶杯,烫的直换手,“好烫啊!”
小乱从来都是备好能入口的温水,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失误?
“柳哥哥,你快放下。”小乱回过神,拿了巾子帮柳居奇擦身上的水渍,柳居奇赶紧躲开,“小乱,这是擦桌子用的……”
“哦、哦,我换一个。”小乱手忙脚乱地说。
同夜寅卯之交时,南怀皇宫偏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