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拖至地上的桌布突然一阵抖动,南桁不耐烦地挑眉,将桌布一把掀起,揪着头发将里面蜷缩着的人拖出来,那是个长相精致身材瘦弱的男子,浑身赤|裸,乌发披散在身上楚楚可怜,被粗绳捆住了手脚,嘴里塞着一根粗大的,无法吞咽的涎液在口角滴下,南桁动作粗鲁地去掉他口里的,开始宽解衣带,男子一双会说话般的眼睛带着恐惧,不断的摇头,嘴里却只能发出短促的呵气声,他是个哑巴。
“笙儿莫怕,只要你乖乖听话,父皇不会再打你的。”南桁不顾南笙的流泪乞求,将他按在自己胯下,“快,好好地舔。”
南笙哆嗦着身体,倔强地别过头,南桁一脚将他踢翻,南笙狠狠撞在桌腿上,肩膀红了一大片。
“再不识抬举,朕就让南瑟那个野种去边县治瘟疫。”
南笙赶紧摇头,抽噎着爬过来,闭上眼睛压住不断翻涌的恶心,将头凑了过去。
燕肃澜并未直接离开南怀皇宫,而是转去了皇宫里被遗忘的一处偏殿,院子里萧条一片,根本不像有人在住的样子,月色凄冷,院内的合欢树下却真真实实站了一个比月色更凄冷的人。
“笙儿呢?还在那禽兽那里么……”南瑟扶着半枯的合欢树,指甲掐进了树皮里,指尖渗出血迹,“都是我没用!”
“虽未见到,可我听南笙气息稳定,义父舍不得真的伤害他。”燕肃澜从小在南怀皇宫里被秘密养着,他看不惯心思复杂的其他皇子,只和南瑟南笙尚算亲近。
南瑟颤抖着深深吸了一口气,心情才平复一些,他看着燕肃澜脸上的血迹,苦笑道,“南桁又划破了你的脸?肃澜,你不要那么为他卖命,不值得。”
“义父对我有恩,”燕肃澜低声道,“我心甘情愿被他利用。”
“罢了,你不听我的,总有一天会后悔。”南瑟仰头笑着,面上全是泪痕,疯魔一般。
燕肃澜搁下了一个小酒坛子,“酒带来了,醉仙乡,一口便能醉上一天,无事我便走了。”
南瑟不理会他,只是呆呆地盯着天上的月亮,过了好半晌,才转身落魄地捡起小酒坛拍开泥封,咕嘟咕嘟地狂灌起来。
院子里萧萧瑟瑟,只剩下他一个人,又哭又笑。
第五七章 奇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