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是肯定记得的,毕竟当时就是凭着这一道菜才把神医给留了下来。”
黄奇子这一生有两个爱好,一是医术,二便是美食。
得知谢如琢在城里开了一家酒楼的时候,高兴的胡子都翘了起来:“幸好我这一次从军营里出来了,否则岂不是要悔恨半辈子。”
谢如琢被他夸张的语气逗笑了:“黄老真是会说笑,以前我便答应过您要来充州开一家酒楼,自然是会做到的。”
细说起来,这也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丫头记性不错,你若是不开这个酒楼也没关系,以后我便赖在府里蹭吃蹭喝,我瞧着后厨那个小子的手艺也还不错。”
黄奇子吃饱喝足,才聊起了正事儿:“身子底子不错,心放宽一些,整天没事儿跟老夫一样多乐呵乐呵,心情好了生下的孩子身体也好些。”
谢如琢也想开怀,可是一想到一些糟心事儿,心里总是膈应的不行。
也许是因为要做母亲了,她的想法总是偏感性,做起事来,尤其是惩罚起人来也不如以前那般的快刀斩乱麻。
更让人感到头疼的是,做错事的那个人并不觉得自己何错之有。
就比如说海珠。
谢如琢怀有身孕的消息传出来没两天,海珠便自动请缨,说她要帮自己分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