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琢眼睛一热就想哭:“你变了,你都不宠着我了。”
贺清思一惊,顿时感觉有点捉摸不准谢如琢的脾气了,最近两人总爱玩这种你推我挡的游戏,一直好好的,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就掉起了眼泪。
原本的风轻云淡,这下子彻底慌了手脚,忙哄道:“我逗你玩呢,你想给银子就给,不想给银子就不给,只要你高兴,怎么来都行。”
谢如琢并没有被安慰到,哭的更伤心了:“你就是不疼我了。”
贺清思哄了又哄,还是不见好,情急之下,他招来忠叔吩咐道:“酒楼暂停休整,已经修缮的部分拆了吧,恢复成原来的样子,然后再去城里重新租一间。”
忠叔的嘴巴张得快有拳头大了,他用余光看了眼旁边眼睛肿成核桃的夫人,满肚子的疑问也不敢问。
只能答应着退下了,但是忠叔毕竟是府里老人了,这么几个月相处下来,对这两位主子的相处模式大概也了解了一点。
他退下以后没急着走,在外头等了一会儿。
期间夫人身边新选上来的丫头海珠给他搬来了一个凳子,他指了指屋内,小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海珠是个安静温婉的丫头,她摇了摇头,轻声道:“最近天冷换季,夫人许是身体不舒服,所以脾气有些大。”
其实海珠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她觉得夫人的性子有些骄纵,甚至被纵得越来越不讲理,当然这种骄纵是只对着侯爷的,在其他人面前,她依然还是那个雍容华贵的侯夫人。
侯夫人的故事在充州传的沸沸扬扬,随便找人一打听就知道的一清二楚,大多数是说她倾国倾城又极有手段,将西南侯迷得晕头转向,甚至为了她,不惜将自己的族亲赶出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