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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他与阿琢两人父母皆已离世,纳采一事实质大于形势,他早已经以贺家为聘,至于问吉,他们相逢的那日,必是吉日。

他要在阿琢再次踏进充州的时候,风风光光的迎娶她,盼了这么些日子,终于盼得她松口点头,那么剩下的所有,就交给他吧。

忠叔闻言,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公子这是憋着一个惊喜给谢姑娘呢。

好啊,好啊,真好,从小看到的小公子也要娶亲了,忠叔激动得差点老泪纵横,展望了日后这侯府的热闹景象,浑身瞬间充满了干劲儿。

如此一来,谢姑娘的嫁衣也要筹备着了,这可是个大活计,充州的绣娘手艺好的不在少数,但是谢姑娘的嫁家不能马虎,得往细致了做,那这必然要耗费许多时间的。

忠叔掰着指头一算,哟,时间还真有些紧巴巴的,当下行礼告退,脚步生风的准备大干一场。

另一边的永州。

谢如琢走的时候,冰雪初初消融,回来的时候,已是绿满枝头。

海贝收拾行李的时候,将谢如琢去岁的衣裳统统搬去院子晒太阳,那些厚袄裘皮还好,但夏季里头有些衣裳的料子不经放,过了一季,便不如往前那般顺滑鲜艳了。

谢如琢忙过了初初那一阵,购物欲望觉醒,她带着海贝,海贝带着银子,两人又出去逛街去了。

江南有她的成衣铺子,季季也会送来款式新颖的衣衫还有许多上好的料子,一般谢如琢留下中意的几件,其他的全送给了海贝她们。

但是,逛街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女人的天性,况且,江南的成衣铺子做的大部分还是江南时兴的款式,永州里头的铺子大部分还是博采众长的,挑选的余地更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