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海贝身上只有三张银票了,谢如琢再拿出来一张,就只剩两张了。
宋望月也瞧出来了,谢如琢手上一共就只有五千两银票,眼下她已经出了三千两,按眼下这个赌法,她顶多再叫一次,就必然喊无可喊,只能灰溜溜的将东西拱手让给她。
可宋望月想给她点教训,像谢如琢这种村里出来的丫头,本就不配和她抢,不管是三表哥,还是眼下的两件首饰。
她甚至不想再给她机会去喊价,只想看着她的自尊在众人面前被踩在地上碾压。
是以,她直接把价钱叫到了五千两。
“天啊,五千两啊,宋家真有钱,那位姑娘手上就只有五张银票吧,这下子估计没辙了。”
“唉,也是,充州谁不知道宋家底蕴深厚,偏偏这姑娘要往宋大小姐里头闯,怪谁呢。”
“只有我一个人觉得,掌柜的才应该是最得意的那个吗?”
此时众人无艳羡的看向掌柜,却发现他似乎随时要昏过去。
谢如琢确实没钱比了,大大方方的站了起来,心悦诚服道:“宋家积淀已久同,是我草率了,这首饰宋姑娘既然舍得花五千两银子买,想必比我更喜欢它们。”
宋望月只看了那首饰一眼,虽然不错,但也算不上极品,家里这样的一抓一大把,可是此时得了谢如琢伏低做小,她就是觉得莫名的舒心,甚至有种再花上五千两也觉得值得的心情。
“谢姑娘,人还是要有自知之明,不是谁的东西,你都能抢的,人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