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人听完她这句话,许久没动静,过了一会儿好心提醒她:“若是这般不习惯,何不走快些?若是如你平常那般走路,这会儿已经上了看台了。”
谢如琢:“”
难怪她总觉得自己走路怪怪的,原来问题出在这儿。
随后,那些行注目礼的将士们就看见,自家将军身边那位,气质卓然、轻拢慢捻的姑娘,一瞬间跟脱了僵的野马一样,拉着他们主子撒开丫子往前狂奔。
等到了较武场的看台之后,那里早已准备好了遮光的帷幔与茶水点心,军营里的女子只此一个,是给谁备着不言而喻。
“我差人叫了黄老来,你若是看着比武无聊,便同他说说话,等会儿结束了,我来寻你。
谢如琢在看台上坐定之后,贺清思便被人请走了。
很快,黄奇子那一身与众不同的白衣飘然而至,紧跟其后的,是一脸内伤的暴躁公子楚其。
黄奇子坐在谢如琢旁边,先是喝了一碗茶,接着又吃了两块点心,吃完才感叹道:“老夫在贺家军营里呆了几十年的了,什么时候享受过这般精细的待遇啊,谢丫头,托你的福。”
谢如琢抿嘴一笑,拎过一边的茶壶给他续满,回道:“您之才还说过,以往贺老将军带着夫人来过的。”
黄奇子啧了一声,“这就是他们父子两个的不同之处了,贺老将军对夫人那也是捧在手心里的,可是老子的心思到底比儿子粗些,三公子啊,喜欢一个人就是恨不得将事情全为她想个周全。”
“就说那西南候府,谢丫头你去过了吧。”
谢如琢点头:“我现在就住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