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路怎么这么长啊,好像永远都走不到尽头似的,就像我这颗心呀,等你的下文等得望眼欲穿。”
贺清思原本想说快了,话刚到嘴边,听见她后头这句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话,又咽了回去,继续赶路。
“你说当初你娘当初跟那个敌寇首领离家出走的时候,是不是也走得这条路啊。”
谢如琢拿眼偷偷瞧他,见他面不改色、无动于衷,心里暗自庆幸自己的小心思没被发现,再接再励:“以宋家在充州的地位,被敌寇掳走的大家闺秀,即便被救了回来,想必于名声一事上,多少也是有点妨碍了。”
贺清思想了想,点了点头。
谢如琢的小心思又活泛了起来,乘胜追击:“难不成贺将军就是因此才抱得美人归的?”
贺清思此时忍笑已是忍得十分辛苦,终于被她这般小心翼翼攻城略地的小心思打败,渐渐慢了下来,将人揉了又揉,只听他笑道:“阿琢,阿琢,你怎得这般缠人。”
笑完过后又忽生感叹:“幸好你不是男子,否则有朝一日我们战场相遇,我定是会被你逼得丢盔弃甲。”
谢如琢被识破了小伎俩,微微有些懊恼,但也只是一点点,随后就变本加厉的痴缠起来,聪白如玉的手指卷曲来回的在他劲瘦的腰间摩擦,一会儿摸摸他的耳垂,一会儿又摸上了他的腹肌。
贺清思想捉住这个小妖精在怀里狠狠的教训,却又碍于环境不能轻举妄动,只得忍受这甜蜜的折磨,叹道:“早知你如此淘气,我便带你走官道了,如此这般也不知是在惩罚谁。”
谢如琢一听还有官道可他一开始却不说,更加不放过他了,简直是翻身农奴把歌唱,骄纵道:“哼,就得让你尝尝抓肝挠心的滋味。”
好在悬崖小道的尽头已经在望了。
一旦进了入了平坦开阔的山内腹地,贺清思一改先前的压抑,如鱼儿入了水一般,打横把人抱了下来,抵在旁边的山壁上,掐着她的腰,肆无忌惮的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