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她也没多想啊,侧眼去看贺清思,却恰好撞见他似笑非笑的眼神。
“感情这种事情本就是你情我愿的,自打表哥让我去永州保护你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姐压根没可能,只是没想到,那日她问了那么多,却是为了来为难你。”
或许单纯的人,看待感情问题也总能一目了然,又自有一套自己坚持的原则在,就像宋老爷对他,明知道宋老爷不喜欢他,却也还是因着父子身份,任打任骂。
谢如琢一下子想到永州“有匪君子”后院里,他搬起那口缸的时候,笑得傻兮兮的说“姐姐我很厉害的。”
她忽然觉得,望星真的是个小天使。
眼下这个小天使不开心,比她自己不开心还难受,她想了想,同他道:“别人为难我我都不怕,因为我总能变本加厉的为难回去,我怕的是亲近的人不开心,而我又没有办法哄他开心,这才最让我难过。”
贺清思坐在旁边脸色很不好看,他的阿琢要哄也只能哄他一个人,凭什么要哄一个臭小子?依他看就是闲出来的毛病。
想到这儿,他敛了敛神色,指着外头的兵器架同宋望星道:“第八层第五列的□□,练两个时辰,不练满不准歇息。”
谢如琢的眼神紧随其后杀了过来,觉得贺清思是魔鬼,明明望星都这么难过了还让他去练武,这什么人啊。
可她还没来得及打抱不平,就见宋望星听见贺清思的声音之后,神色间一扫方才的阴郁,笔挺的站了起来,脆生生的应下了,合着她这儿浪费了半天的口水抵不过人家表哥的一句话。
谢如琢自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