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都闹到这份儿上了,真正疼爱女儿的父亲肯定早就拉着女儿另择良配去了。
谢如琢就挺费解的。
此时只见贺清思笑了笑,云淡风轻中带着一丝洞察的了然:“舅舅想要的是贺家的令牌吧。”
忠叔不知何时挨了上来,今日宋家上门,他总算把这里头的门道全都看了个一清二楚,原本他也觉得表姑娘和自家公子挺配的,知书达礼的又是夫人疼爱的姑娘,谁知道也是另有所图呐。
这么一想,他不由得越发庆幸谢如琢的到来,如石子投湖,将那起子别有用心的人全都浮在了面上。
“真是成也谢姑娘,败也谢姑娘啊。”
莫名躺枪的谢如琢:“”。
她提醒道:“忠叔,谢姑娘就在你旁边站着呢。”
忠叔尴尬的呵呵一笑,顺势转移话题:“本以为宋家是个好的,谁知道竟打着图谋贺氏家产的主意,做他的春秋大美梦去吧。”
身为女子,谢如琢必须要说句话了:“忠叔,是嫁女儿,不是图谋家产吧,再说了,你家公子的身份摆在这儿,女方也要出不少嫁妆的吧。”
忠叔摇摇头,给她解惑:“贺家有枚祖传的令牌,这枚令牌的持有者不仅掌管着贺家所有的财富,还可以调动西南贺氏所有的兵马,刚刚公子的意思,宋家这位舅老爷约摸打得就是这个主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