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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西南没回成,人也流落到了小屋村。

谢如琢忍不住道:“好事多磨,如今宋大小姐尚且待字闺中,你若有意,大可成此佳话。”

贺清思定定的望着她:“这是你的真心话?”

谢如琢不吭声了,这戏码与她原本想得差不多,她脑补的版本甚至比这个激烈多了。

贺清思想起那时候的事情,只觉阴差阳错:“我得知后与他闹翻了,赌气独自一人先进京了,因此倒成了朝廷的漏网之鱼。”

原来此中还有如此情由,谢如琢不知说什么好了。

“那宋大姑娘如今怎么不来了?我瞧着府上的丫鬟对她印象都很是不错。”话里话外都把表姑娘挂在嘴边,大有当家主母的意思。

“我回西南的路上,前前后后遭到的围追堵截不下百次,其中有好几次都是我那好舅舅的手笔。宋望月是个聪明人,有些话不必放在台面上说,否则大家连亲戚也不必做了。”

谢如琢又想起了贺清思的掌纹,她看得出来亲缘极薄,却未想到会薄成这样,难怪他一听到宋家便沉默。

贺清思一手撑在身后,脖子微微后仰,眼睛里的情绪与这黑夜一样静谧,他淡淡道:“原本这侯府是很热闹的,每个屋子都住满了人,哪怕到了夜里子时,坐在这房顶上,也能看到下人来去匆匆的身影。”

他示意谢如琢去看东南角:“那处院子,是进京之前才动工的,那时我二哥的小儿子刚满三周岁,打算从京城回来之后,就让小家伙跟着奶娘去新院子里住,长大之后那里就是他的新房。”

谢如琢脑海里一下子浮现出贺清思描述的场景,那时的侯府想必是处处透着温馨与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