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琢闲闲得擦了擦手,不以为意道:“看来你不傻嘛,还知道我不喜欢你。既然你不傻为什么这么喜欢把别人当傻子呢?”
蒲绿顿时恼羞成怒,脸色涨得通红,正要说话,却被谢如琢利落止住了话头:“本来不想与你一般见识,但谁让你一大早来寻晦气,贺清思不会管教人,我也不介意帮他一下。”
此时蒲绿膝下的碎玉里已经渐渐沁出了红色,棋虹吓坏了,赶忙去扶她,边扶边怒气冲冲的瞪视谢如琢:“谢姑娘也太把自己当主子了,三公子从来都没责骂过我们一句的。”
真是想不通怎么有如此蛮横无理的女人。
谢如琢慢悠悠的穿衣裳,低头瞥见那抹红色,无辜冲棋虹摊手,不解道:“又不是我让她跪的,你瞪我做什么。”
棋虹把蒲绿拉了出来,愤愤道:“我们去找忠叔评理。”
她们的理有没有评成谢如琢不知道,因为谢如琢带着海贝出府了。
海贝很担心:“姑娘,我们就这样走了,岂不是坐实了我们是欺负人的那方了?”
谢如琢很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我本来就在欺负她啊,若是以后她还在我面前演绿茶,我见她一次欺负一次。”
“绿茶?”
谢如琢一窒,不知道怎么解释,摆摆手道:“就是蒲绿那样儿的。”
好在海贝求知欲也不是特别旺盛,谢如琢说什么她就信了,眼下街上全都是不认识的,她也终于能放心的说话了:“总觉得那两个婢女对咱们有敌意,真是奇了怪了,咱们是又没惹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