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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寡淡……倒是对自己的认识很深刻。

“唯一一段尚且可以称之为情史的,”他顿了顿:“便是与你有关。”

“?”谢如琢大惊失色:“什么叫与我有关,饭可以乱吃, 话可不能乱说。”

贺清思这人与谢如琢是两个截然相反的性格,谢如琢脾气不好,但是直来直往,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打直球。但贺清思这人心思如同九曲回廊,拐来拐去,深不见底。

见她急了,贺清思才不紧不慢的提醒她:“在小屋村的时候。有天晚上,你拿着你签筒跑到我房间外头,非要与我算卦, 算出了什么,难道你忘了?”

谢如琢:“……”不好意思, 她还真忘了,要不是枕头下头的那张画提醒她曾经有这件事发生, 或许她连这件事儿也不记得了。

但是这种事情怎么能承认呢, 唯恐贺清思刨根问底,谢如琢十分机智的制止他:“我们现在讲你的事情,总提我做什么。”

贺清思一脸真诚的重复:“因为与你有关。”

他想也未想, 将她当日所言娓娓道来,似乎这些话曾深刻的印在他的心头:“你说我的人生历经风雨,注定艰难万险,但是我命好,将来会遇到一人与我喜结良缘,共赴白头。”

“如今我想问问,那与我喜结良缘,共赴白头之人,现在何处?”

听到这儿,谢如琢都傻了,这些话被贺清思这么一字一句的复述,又隐约勾起了她那么一点熟悉的回忆。

她被问得哑口无言,因为当时她拿贺清思当小白鼠,明知道他不待见,却喜欢偏偏拿这些去与他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