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望星功夫也不错,留下他就好了呀,反正你也喜欢望星不是。”
海贝在这件事情上显得特别有原则:“那不一样。望星虽然功夫好,但是年纪不大,被姑娘你管得死死的,通常姑娘一有主意,他就跟着被带跑了。”
“有贺三公子在就不一样了,只有他能管得往姑娘你。”
谢如琢觉得海贝的思想越来越危险了,分明就只见过贺清思两次,怎么胳膊肘就拐得没边儿了。
况且,谢如琢问她:“你想让你家姑娘我怎么留?”
“这话在我面前说说就罢了。贺三公子是西南候唯一的儿子,贺家的势力在西南,如今这种境况,他的一举一动不止是他背后的人,还有北边的当权者都在盯着他,很多事情都会身不由己,他的去向岂是我们能说了算的。”
“他如今对我的襄助,皆是看在曾经我与他共患难的情分上,实际上他自己也很难。也正因为如此,我更加不能得寸进尺的对他提诸多要求,否则岂不是会陷人于两难之地。”
海贝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但是自家姑娘都已经想过了,她这二两智慧也不必再纠结什么了。
谢如琢不想再同她谈这个问题,忙道:“好了,快去看看底下吃得怎么样了,好安排各位大哥去歇歇。后院里的客房肯定是不够的,把隔壁老樊家客栈包下来吧,一应事情打点周到,省得给双方都惹麻烦。”
海贝应了声,转身走了。
谢如琢靠在二楼的轩窗边上,看着外头的车水马龙,不由得犯起了怔,留下他干什么呢,每个人都每个人要做的事情,人总是先有能力顾自己,才有能力顾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