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评价了一句:“你们并不像。”
宋望星像个试图伸出爪子试探老虎底线的猫崽子,见谢如琢肯理他了,又渐渐雀跃起来:“正是因为不像,所以表哥才派我来的,说若是和他太像了,凭姐姐你的狡猾—不不,是聪明,很快就能识破我的身份了。”
谢如琢觉得他说得话很有些问题:“我与贺清思本来就不是仇人,就算识破了你的身份又如何?”
宋望星认真的想了想离开西南的时候,贺清思同他交待的话。
傻孩子一点心眼儿也没有,原话转达:“你若是一开始就被发现了,以她的性子未必肯留你,将你轰出雾城也不是没有可能。凭你的性子在她身边多呆些日子,必然能得她喜欢,到时候即使被发现了,她也不会赶你走的。”
这确实是她的性子,贺清思将她了解得很透彻,谢如琢一时竟无言以对。
就早觉得贺清思这人内里藏奸,阴人一阴一个准儿,果真不假。
谢如琢气得连喝了两口凉水,不知不觉整个人都活泛了,问了个她一直没想明白的问题:“他当初一声不吭的回西南我也未曾怪罪,回就回了,好好生活便是,又叫你跑来我身边做什么?”
似是想到贺清思以往的行径,她不由得冷哼一声:“好不容易送走个白吃白住的,前脚刚走,后脚双来一个。”
宋望星面露尴尬,姐姐这是明晃晃的迁怒啊!他恨不得原地转两圈仰天长叹一声,盼望着自家表哥立马出现在眼前顶一顶炮火才好。
表哥太坏了,来之前只说谢姐姐是个好人,可他自己不受谢姐姐待见这件事儿一点都风声都没透露给他,害得他现在被迁怒。
宋望星想想自己这待遇,深深觉得被坑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