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珊瑚背着你干出了那种事儿, 都把人吃出好歹来了,我也没见你这般样子。”
况且这次的陈米及早发现,一粒米都还没下锅呢, 远远没有上次的事情严重。
谢如琢揉了额头,颇有些歉疚:“最近事情多,一直没顾得上陪你说说话,如今反倒让你挂念了。”
何西施将她身后的窗户开大了些,又将摆在外头的君子兰移到了她旁边的小几上,宽慰道:“我倒没什么要紧,倒是你,疲累的时候多看看这些花啊草的,多少能放松一番。”
谢如琢将那盆君子兰抱在怀里, 摸着那厚厚的绿叶子,软软的很舒服, 她又多摸了几下,将那叶子生生的摸出来几分光亮, 看着更绿了。
何西施说得不错, 确实解压。
她颓然的倒在身后的榻上,双腿略有些懒散的搭在榻沿,单手枕在脑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才有心情回答她刚刚的问题:“这哪能一样,现在的‘有匪君子’随随便便遇上一件事儿造成的影响都比当初那个小店铺大。”
当初的小店铺说白了就是小个体,除了她之外,另两个丫头都是王家的人,就算遇上什么事儿,店倒了,她人说走就走了,不必为两个丫头打算,一身轻松。
而现在,“有匪君子”小有规模,上上下下十来口人指着她过日子呢,岂能容她撒手不管。
何西施不能理解她的这种心态,在她看来,一个姑娘家能开一个豆腐摊儿已经是很不容易了,又如何能顾全那么多东西。
她这么想,却没说出来,因为她知道谢如琢同她不一样,她心里脑子里想得东西都与旁人大相径庭。
“要我说,永州确实是个好地方,但看你现在一脑门子的官司,也不知道是真好还是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