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县令的人吗?不对,他管着她了,也没有理由了,更何况他们现在根本不知道她在哪里。
想来想去,谢如琢都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她索性不想了。
有一个现象倒是让她挺好奇的,不是说准远将军是谋逆的反贼吗,怎么感觉百姓对贺家,似乎没有像朝廷那样排斥,话里话外都还是以准远大将军、贺三公子相称,甚至好像还挺…推崇的?
这贺家到底是个什么妖魔鬼怪。
她起身,走到妆台前,将放在最里面的盒子拿出来,里面的玉佩在黑夜里莹莹生光,上面的贺字还是一如既往的清晰,可与别的玉佩相比,除了玉质更好之外,也并没有其他的玄机啊。
谢如琢又把玉佩放了回去。
海贝连续几日在暗处观察都没发现疑似跟踪她们的人,如此这般几日过后,谢如琢也慢慢把这件事情丢了开去,开始着手开店事宜了。
永州城东住的官员多、商贾多,也最繁华,城西偏一些,书院学堂多,城南多为中产富户,这里米粮布行、衣裳首饰之类的铺子为永州翘楚,城北就是个大型外交场地,所有入城者一律从北入,是以客栈酒肆最多。
经过多方筛选,她瞧中了城南中安街上的一处铺子,这家掌柜是对上了年纪的夫妇,年老还乡养老,各种手续房契齐全,也好交涉。铺子原本是个布行,上下两层,面积不小也很干净,省了很多事情。
夫妇两个要价五百两,谢如琢觉得这个价格还算公道,约了个日子一起去州府衙门按了手印。
这家店离葫芦巷就只隔了一条街,是谢如琢最满意的地方。
接下来就是紧锣密鼓的装修,谢如琢早早画好了图,雇来的工人照着图来问题都不大,一切都在慢慢步入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