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目前为止,听到的都是好消息。
出得茶馆,海贝邀功:“这茶馆我最近天天来,连续好多天都在讲贺三公子的事情呢,我想着贺三公子好歹是姑娘的兄长,您一定挂念着,就赶紧带着您来了。”
谢如琢佯怒:“好啊,你听了这么多天,今天才想起来带我来。”
海贝道:“闷在家里那么多天写写画画,那也得您肯出来呀。”
永州的风很细,让谢如琢想起了贺清思以前雷打不动练武的那些夜晚,那会儿的蚊子很毒,她在凉棚下被咬得跳脚,他去闭着眼睛扎马步不动如钟。
她以为练武的人真的有什么金钟罩,好奇的过去一看,却发现他身上满满的全是蚊子咬的红包。
真是个可怕的男人。
可能他从那时起,就已经看到了自己未来的路,所以才头悬梁锥刺骨。
海贝对贺清思的印象还停留在他夜闯“有匪君子”上:“我当时还嘀咕了好几天,哪有兄长看自家妹子白天不来,天天夜里来的。后来吴公子说你们根本不是亲兄妹,我才不那么奇怪了。”
谢如琢敏感抓住了她话里的漏洞:“怎么就不奇怪了。”
海贝说不出来那种感觉,努力用着最淳朴的词来形容:“就,贺公子看姑娘的眼神儿很关心啊,虽然他很凶,但是只要姑娘你在,他就会很收敛。”
谢如琢狐疑:“有这回事儿?”
海贝肯定的点头:“反正对我是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