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贝道:“刘叔让我给您道谢,还说这永州城里什么都贵,让您省着点花。”
谢如琢听到这儿,就是一笑:“这后一句话,是你说的吧。”
海贝叹了一口气:“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姑娘。刘叔也没说什么,就是说让您放心,不该说的他一个字也不会说。哦对了,还说永州城里靠南边的宅子多,如果我们要买宅子的话,可以去城南看看。”
“姑娘,他怎么知道咱们要买宅子啊,那是不是咱们为什么来他也知道了啊,唉,这个刘叔,我一直觉得他老实巴交的,他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谢如琢伸了个懒腰,纠正她的观点:“谁告诉你老实的人就不聪明了,人家不喜欢说并不代表人家心里头不晓事儿。知道了也没关系,他不是让你带话给我说,不该说的他一个字也不会说吗,有这句话就行了。”
说完,她已躺了下来,独留海贝一人站在屋中百思不得其解。
第二日,两人下楼的时候,正巧与一行人在楼梯上相遇,为首的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昨日在小树林里偶遇的季文舒。
这下连谢如琢心里也不得不蹦出一个巧字,只不过昨天的时候以为他一个人不怀好意的窝在小树林,原来他身边跟着一大群人。
季文舒很是惊喜:“没想到姑娘也是往永州来。”他看了看上方的住房,问道:“你们可是在这里落脚?”
谢如琢心想这不是废话吗?
但是伸手不打笑脸人,于是也意思意思寒暄道:“正是。公子一行可是也要在这里落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