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西施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道:“吴珂说,他想将我们的事情告诉吴县令,只要我同意,他就让吴县令来我家提亲。”
谢如琢微微一愣,自古婚姻大事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凭心而论,吴珂这人虽然并不纯粹,但对待何西施倒是从未轻视过。
她复而问道:“那吴县令是什么个说法?”
何西施淡然一笑:“没有说法。”
两人心知肚明,对吴县令这种老狐狸来说,没有说法就已经代表了他的态度。
谢如琢想了想道:“那这就是吴珂应该去解决的事情了,咱们要做的,就是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只是也千万别叫人欺负了去。”
“要是谁敢欺负我,我就与他同归于尽!”
谢如琢听了好多次她的这种发言了,作为一个接受过先进思想洗礼的人,严肃批评她道:“怎么能有这种想法,不管怎么样,活着才是最重要的。这世上最蠢的事情就是轻生。”
何西施平时多泼辣的一个人,现在竟是叫她给训得哑口无言。
“你自己还是个黄毛丫头,怎么说起大道理来头头是道的。”
谢如琢嘿嘿一笑,毫不谦虚:“没办法,大风大浪见多了。”
何西施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迄今为止,少有能走进她心房的,谢如琢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