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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爷错愕不已:“你这是?”

谢如琢冷冷道:“我倒是想问您呢,晚辈本是走投无路想得您相助重振小店,可您倒好,给晚辈指了一尊佛,日日插手店内的事情,我偏偏还得敬着供着,知道的以为您是好心,不知道还以为您是想让王管家直接将我取而代之。”

最后一句话正好戳中了王老爷的内心,一激动,把手里的鸟食都给摔了。

他招呼着小厮拿来一张帕子,边擦手边道:“这是说得什么话,来来来,屋里坐屋里坐,有话好好说。”

谢如琢倔强的站在院子里:“是不是的,您直接给句准话吧。”

众目睽睽之下,王老爷如何能作答,正是为难的时候,只听一阵喧闹,门外又跑进来一个人,不是王贵是谁。

王老爷松了口气,连忙板下来脸来:“王贵你来得正好,我让你去店里是帮忙的,谁让你去争权排挤了?你个狗仗人势的东西!”

王贵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冤枉啊老爷,谢姑娘你可不能随便在背后告黑状。”

谢如琢气得指着他的脸:“正好今天你也在,咱们就在王老爷面前仔细分辨分辨,看看到底是你野心太大,还是我在血口喷人。”

还是那间茶室,王老爷坐壁上观。

谢如琢将这些日子王贵在店里如何指手划脚、无视自己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细细说来,就像记在小本子一样那么清晰。

王贵面上端得是一幅痛心疾首,嘴皮子却十分利索:“老爷您有所不知,那送菜的商贩欺负谢姑娘脸嫩,漫天要价,这才被我斥责了一通之后另换了一家咱们熟悉的。还有齐家的那位少爷,最爱喝城东张家的碧泉酒,那可是个有钱又挑剔的主儿,来了可不得好好招待着,谢姑娘倒好,对人家爱搭不理的,我这才不得已,陪着跟前喝了两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