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情景一一在她脑海里闪过,最后留下的是一张时常犯中二病的俊脸,那时候两人还是井水不犯河水的神交阶段,原来,他竟偷偷为她打抱不平过。
谢如琢一个恍神儿没顾上,那胡子已经上前,见着那双手快要摸上她的腰,身后忽然跳出来一个何西施,对着胡子的□□就是一脚:“你个杀千刀的色鬼,老娘想踢这一脚很久了,今天终于踢上了,当真是痛快。”
说罢,一手拉起谢如琢,转身飞快的窜出了巷子。
出来之后,何西施颇有些痛心疾首的教育她:“你呀聪明是聪明,主意一个比一个厉害,就是单纯了些,不知道这些混混之流最是可恶,要我说,不管谈什么事情,最好还是离他们远点儿。”
谢如琢抬头看向天空,指了指偏西的日头,依然炽热的火球下方有一片漂浮的白云,挂在湛蓝的天空上,十分好看。
她眯起了眼,双手挡住额头,问何西施:“那里是西南方向吧。”
何西施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点头:“没错,你怎么问起这个了。”
谢如琢收回视线,淡淡道:“没什么,只是忽然觉得,西南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对了,你跟胡子之前有过节?”
何西施多提他一个字都觉得火大:“淫棍一个,以前我刚摆摊儿的时候总来为难我,逼得我拿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他怕闹出人命不好收拾,这才不敢再来骚扰我。不过后来我是听说他把哪家小姐骗了,被那户人家收拾了,才老实了许多,也不知道哪个姑娘家家倒了八辈子血霉。”
小姐自然就是后来的王妍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