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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里面的东西,再给谢如琢十次机会,她也猜不到。

只见黑色的布上,躺着一枚通体洁白的玉佩,一看就价值不匪。

玉佩下面还压着一封信,谢如琢小心翼翼的把玉佩挪开,去拿那封信。打开后上面只写了简简单单四个字:

走了,勿念。

哦,再加一个落款:贺清思。真厉害,满打满算七个字。

谢如琢真是被逗笑了,勿念?什么时候我们的关系已经到了足以彼此想念的地步了?

谢宜修尚且需要考虑,更别提贺清思了。

她拿着这张信凑到灯下面反反复复的看,字迹是熟悉的字迹,但是一笔一划都很潦草,以谢宜修那个略带点强迫证的性子,足以可见是在匆匆忙忙中写下的。

不,他已经不是谢宜修了,他是准远将军的小儿子,贺家文武双全的三公子,他叫贺清思。

谢如琢又拿起那块玉佩,这才得空细细打量,这块白玉当中有一抹不知是人为镶嵌还是纯天然的红色,恰巧位于正中心。四周雕刻着繁复的花纹,从挂绳的最中央开始往两边延伸,如两条藤蔓一样互相缠绕,最终交汇于下方的一个“贺”字上。

贺字,贺清思。

谢如琢仔细回想最初将他救起来的时候,好像除了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再身无长物,也不知道这块玉佩到底被他藏在哪藏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