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琢不再多说,干脆道:“你是我店里的人,犯了错自然是我管理不严。但海贝却是被你平白牵连进来的,你若是心中有愧,就同她说吧。”
她听罢谢如琢的话,去拉海贝的手,海贝看了一眼谢如琢,见她侧眼望向别处,便没躲开。
海贝与珊瑚是一同从王家过来的,两人相处的时间比同谢如琢认识的时候还久些。珊瑚对谢如琢是做错事的自责,对海贝就是姐妹般的愧疚了。
“你我姐妹我必定不会怪你,但是错了就是错了,小姐若是知道你做出了这种事,一定十分后悔把你送到谢姑娘这里来。”
海贝不太会说话,一说话就是针针戳向痛处,直接把珊瑚怼得无话可说,只捂着脸抽泣。
不一会儿,牢房外响起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今日上门抓人的官差带着吴珂过来了。
吴珂站在牢房外来回踱步,脸色算不得好,平日总是意气风发的神色此时带着说不出的焦虑,仿佛正在经历一件极其煎熬的事。
他每走两步便要侧过头来看一眼谢如琢,如此几个来回,终于把谢如琢看烦了:“吴公子有何指教不妨明说。”
她一开个头,吴珂当真安静下来了,隔着栏杆拧着眉道:“你是不是有个兄长叫谢宜修?”
谢如琢靠着墙壁的身体动了动,没什么情绪的回应:“不错。我爹私生子。”
吴珂看她像傻子一般:“什么私生子,他是去年谋反刺杀今上的淮远将军的小儿子,是朝廷在逃的钦犯!”
此话一出,海贝与珊瑚纷纷惊呼一声,三人不约而同的看向谢如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