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琢何时见过这样的谢宜修,她努力维持着冷漠的脸色,心里却好像有一只鸭子在尖叫,肆无忌惮到处乱撞岂图让她破功。
都道红颜祸水,原来男颜才是杀人利器!
谢如琢疯狂的欣赏着他的美色,在谢宜修勾唇欲起身的时候,她像个吃饱喝足翻脸不认人的薄情男人“啪”的一声将手中的纸拍在桌面上,淡淡道:“话还没说清楚就想走?”
刚刚笼罩上两人间的朦胧氛围在这一瞬间统统消失的一干二净,谢如琢不慌不忙的欣赏着自己新得来的墨宝,大有不把话说穿谁都不能走的架势。
谢宜修脚步一顿,又慢慢坐了回去。此时的他无喜无怒,眼睛暗沉看不到一丝情绪,仿佛刚刚那个展颜一笑的他,只是戴着一张临时借来的面具。
谢宜修摩挲了许久,嘴角勾起一抹轻嘲,眨眼间纸上很快落下小小的两行字:
仇家来寻。
你无辜。
谢如琢看罢,立时站了起来,绕过桌子迅速走到谢宜修身边,她都没发现自己的声音带着无从察觉的紧张:“你的仇家那你有危险吗?”
这一瞬间她想了很多,想到谢宜修刚来之时满身的伤口,他封闭的行踪,他成迷的文韬武略,他无从探究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