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劈腿的另一半我和闺蜜都认识——是我们的大学同学,还是个白富美。

我直接拽了个三人群,问那白富美:你知道潘志国和瑶瑶一直在一起么?

白富美回答得非常理直气壮:知道啊,那又怎么了,结婚了还能离呢。

行吧。

我们都是新时代的女性了,深知为了个渣男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不值得,只能祝他们渣男贱女百年好合。

于是我闺蜜出去旅游散心,我去参加婚礼。

到了互动环节,主持人要叫宾客上来说几句祝福话,我拼命举手拼命举手拼命举手,“我!我!我!”

就被叫上去了。

我拿着话筒笑出八颗牙齿,“我不大会说话,就唱首歌祝福新人吧。春天在哪里呀,春天在哪里……还有那会唱歌的小黄鹂,嘀哩哩哩哩嘀哩哩嘀哩哩哩哩哩,嘀哩哩哩哩嘀哩哩嘀哩哩哩哩哩……”

下面一片沉默。

只有秦易哈哈哈地笑成了傻逼。

然后我们俩就都被保安架出去了。

我们交换了姓名和微信,说哪天一起吃饭。

但谁都明白那就是客气,因为接下来一个星期谁都没联系谁。

不过第二个星期就又见面了。

事情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