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情绪波动很大,现在无论米珩说什么都听不进去。米珩意识到这点,不得不使些计谋让她昏睡,帮她处理这些伤口。
挥一挥手,她便昏迷过去。米珩接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无心关心周围的一切,带她离开现场,来到君凌止的别墅。
他将她抱上许久没有人使用过的床,先从裸|露在外的伤口处理。那一道道深深浅浅的深痕,不应该出现在她娇嫩的肌肤上。
他很快复原她的伤口,光洁的皮肤仿佛从未受到过伤害。处理完她手臂和脸上的伤,他的手停在高挺不下的胸上空。
处理她身体上的伤口,势必要脱掉这件衣服。只是以他的身份,似乎不适合做这种事。
血迹渗透衣服,再不处理她可能因失血过多受重创,这个时候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不是因为有非分之想才这么做,而是迫不得已。
米珩如此自我催眠,滚动的喉结却看不出哪里没有非分之想。右手停滞不前,不忍再看她痛苦,闭上眼踏出那步。
“你想干什么?”他好不容易击败自己跨出的那步,脱掉那件批在她身上的护士服后,半道被人截胡。
听到这个声音,他的身体僵住,手下的动作不得不停止。
“我问你在干什么?”身后冰冷如寒川的声音,带着他独有的冷傲。仅仅一句话,重复起来却有另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