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唐斯文直接截断了郝锦年的话,对着贺云止道:“大师兄,听上去,的确是秦越动手伤了人。可万事皆有因,我们是不是也听一下秦越的说法?”
贺云止脸色已是有些不好了,但仍然点了点头。
唐斯文赶紧对秦越道:“秦越,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秦越脸色阴沉,道:“这四人,行为不端。”
唐斯文心中暗叫不好,还没吭声,去听见郝锦年追问道:“行为不端?如何个不端法?”
秦越抿了抿嘴唇,不肯再说。
这时,坐在地上的外门弟子,带着哭腔道:“秦越师兄,你倒是把话说明白啊,我们只是将你送衣服过来,虽然没有在门口通报,的确是失了礼数,但也不至于要挨这顿打啊。”
这时,那汪明皓也说:“啊,秦越哥哥,这几人是做了什么事,惹怒了你?如今大家都在,不如你说出来,看看他们到底错在哪里?”
唐斯文知道,“行为不端”这四个字,可大可小,去不是可丁可卯的。如今这情况,在现场的只有秦越和外门弟子,即使秦越把对方如何不端的,都一一说出来,另外四人只要咬定自己什么都没做,那也是空口无凭,唯有“秦越打人了”是确凿无疑的。
因此,唐斯文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只道:“秦越,为何这个时辰,你会在房中午休?”他知道,秦越的精力极佳,别说白天了,就算是夜晚,也就只需要睡1-2个小时。这也是他敢于让秦越每晚都高负荷练习的原因之一。所以,秦越会在日间午休,本身就十分古怪。
秦越脸上露出些许迷茫,道:“我……我也不知。今天,喝完他们送过来的水之后,我就格外困,然后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一直没再说话的贺云止,终于发声了:“喝完水就睡着了?这水,是谁送过来的,可还有剩?”
秦越道:“我没注意是谁送的,一整壶的水,我喝了一杯。剩下的,应该还在桌上。”
唐斯文道:“师兄,你是怀疑,这水有问题?”
贺云止缓缓道:“秦越虽是乖张了些,但的确是勤奋,早课晚课从不曾落下。若要说他日间偷懒睡觉,我确实,也不太信。”
那汪明皓立刻道:“既然这样,弟子立刻将那水端出来验一验,不就能真相大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