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纯你什么时候学到了这番生意经?你的这个想法甚好。”叶羽晨对他竖起大拇指。
孟天问也笑了,他对叶羽晨说。:“看来耳濡目染这四个字也不是说假的,阿纯也不是只单纯在医术方面有天分,这生意上也是很有天赋的,将来呀,可就是真正你的贤内助,不仅能帮你打理内宅,还能帮你管理商业,得妻如此,叶贤弟你夫复何求啊?”
“是的,得妻如此,我心满意足,此生也没什么遗憾了。”叶羽晨感叹,这也是他的肺腑之言。
阿纯被他俩夸张的很不好意思,道:“你们俩别说了,我才没有你们说的那么厉害。我只是觉得这样的味道在闽县开一家也一定吃得开,这样一个赚钱的好机会,咱们干嘛不把握?”
“你说的很有理,等回去了之后咱们就跟娘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和醉仙楼的老板洽谈洽谈,能合作当然最好,不能合作也不勉强。”叶羽晨说。毕竟醉仙楼算是京城的一个招牌,老板可能会更喜欢独一无二的招牌。
三人尽情地吃着美味佳肴,中间有一段时间,阿纯说要出去解手。
其实,他并非真的要上茅厕,他是故意去了孟天祥他们的那个包间门口,然后向里面吹了些痒痒粉。
没过多久,里面的那些人一个个的全身发痒挠痒痒,奇痒无比,痛苦不堪。
阿纯离开时,自言自语道:哼!这就是你们对宠儿不敬的惩罚,下一次若是还让我听到你们这样批评宠儿,我定要撒更多痒痒粉,让你们痒上七天七夜。
在醉仙楼用完午饭,他们又去了茶楼,喝茶听曲儿,消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