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我爹在我还没出世之前就死了,我娘在我五岁的时候也因病去世了,因此我跟着婶娘一起生活。婶娘总是指使我干活,却给很少吃的,她还经常打骂我,连娇儿姐儿也经常侮辱我,打骂我。有一天有个妇人,带了好多大礼来找婶娘,我不清楚他们说的些什么,那个时候我被赶去了牛棚,然后我像往常一样生活着。等那个妇人走了好几天后,突然有一天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穿着一身红色的衣服,头上盖着红盖头,脸上化了妆,外面吹吹打打的,我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阿纯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是村民们把我架上花轿的,他们说婶娘带着娇姐儿拿着聘礼逃走了,社娘不想让娇姐嫁给一个卧病不起、随时有可能都会死亡的人。他们在逃走的前一个晚上用药迷晕的我,然后给我穿上红嫁衣,戴上凤冠头饰。村民们说我必须上轿,要不然惹怒了闽县的有钱人,村子的村民也会跟着遭殃的。我不想村民们难过,我也不知道我该怎么办,稀里煳涂的就被推上了花轿,来到了叶府,和相公拜堂成亲,做了叶府的四少奶奶。”
“哼!你那婶娘还真是好大的胆子,欺骗人欺骗到我们叶家头上,竟敢送来一个宠儿,是当我们叶家的人好欺负的是吗?我要让她们母女在牢里面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叶老太太怒气再次攻上心头,一时头晕目眩,竟然昏迷的过去。
“太夫人,太夫人……”粗使婆子叫唤着,几个人连忙把老太太抬到偏房的床上,有的人连忙去告诉叶夫人和叶老爷这里的情况。。
叶老爷一听立刻带着丁府医前去前去小房间。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母亲怎么就晕倒了?”叶老爷怒问那几个伺候的粗使婆子,又问,“鸳鸯呢,怎么没在太夫人身边?”
“回老爷话,太夫人这次没让鸳鸯姑娘跟过来。”粗使婆子回答,又说,“太夫人是被四少奶……不是,是被那个宠儿气晕的。”
“宠儿?哪来的宠儿?”叶老爷一头雾水。
“就是他。”粗使婆子指着阿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