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是不会知道这些的，我也是正好学医才会去了解各种药物的相生相克。”

风采铃是想告诉他，他若想直截了当去揭发柳姨娘是不可能的，她会说她不懂什么相生相克，而且鹅梨帐中香是叶夫人自己要的。

“我明白了。”

“还有一点，是关于你的。”

“我？”叶羽晨不解，连忙问，“我这里也有类似相克的两种香？”

“不是。”风采铃摇摇头，然后解释，“当年你之所以早产，你娘身子亏空也柳姨娘有关。”

“这个我知道，她使了计让当年还是丫鬟的林姨娘和我爹有了首尾，以此来刺激我娘，让我娘动了胎气。”

“不，不仅仅是这样。”

“什么？”叶羽晨有些惊讶。

“你娘那件雀金裘被人做了手脚，裘衣上含有麝香，长期使用麝香滑胎，损坏肌理让女子不再有孕。”风采铃又说，“我听流珠说，当年雀金裘因柳姨娘的失误破了个洞，是她缝合的。那个时候她想趁机下麝香是极有可能的。但是这件事已经十年了，她可以否认，反过来咬你们一口，说清雅阁的下人做的手脚来诬陷她的。”

“可恶！”叶羽晨重重拍打桌子。这十年，清雅阁的下人换了不少，有的被辞退，有的被发卖不知道哪里去了，怎能和柳姨娘对质。

“你们家的两任府医都有问题。”风采铃又说。

“前府医是柳姨娘的人，这点我清楚，我已经派人秘密找寻他的踪迹。柳姨娘这个人做事绝，前府医不可能全身而退。只是这新府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