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哪里,他都不知道呢!
想到这里,傅子墨也有些郁闷,他是不是魔怔了,怎么把梦里的事情当真了。
小陈被轻斥,有些纳闷:“傅团,嫂子要来了,你都不高兴的吗?”
“你是要嚷嚷的整个疗养院的人都知道吗?”傅子墨没好气的白了小陈一眼:“需不需给你接线广播站?”
“呵呵……”小陈干笑:“不用了。”
“傅团,你什么时候给嫂子寄信的,我都不知道。”之前建议傅团给嫂子发电报寄信,傅团还说不用呢,哪知道自己偷偷寄信了。
傅子墨瞥了一眼小陈:“我要不要把我和她说了什么都告诉你?”
小陈忙摇头:“不用不用。”可他脸上浓浓的八卦怎么也藏不住。
“回去八百个俯卧撑。”
“啊?为什么?”小陈满脸不解。
“我高兴!”傅子墨说完,大跨步离开,丢下小陈欲哭无泪的丧着脸。
嫂子要来,傅团高兴可以理解,但是这和罚我有什么关系。小陈郁闷的小跑跟上,心道,等嫂子来了,我一定要和嫂子告状,让嫂子收拾傅团才行。
不过嫂子能收拾的了傅团吗?
小陈想到单位里有个营,长的媳妇那叫一个彪悍,整个家属楼里的家属,谁都不愿意和她打交道。
那营,长的媳妇可是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拉着自己男人的耳朵一阵骂的,骂的话还不带重复的,偶尔还能看到被媳妇抓了脖子上有几个血印的营,长在训练场埋头训练。
唔,傅团要是也被揪着耳朵……小陈稍微想象那个画面,就猛地摇头,不可能,这太渗人了,得多高的人才能揪着傅团的耳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