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对叶雨萱，顾彦哲不知道要怎么去否认，她的一双眸子清澈明亮，一眼就望进了他的心底，直击他内心的所有，包括阴暗的一面。

“我这样不好，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问罢，顾彦哲心里一紧，他害怕听到她嫌弃的话语，也害怕看到她惧怕的目光。

叶雨萱闻言笑了，笑的眼睛都弯起，反问：“言哲，你知道我为什么不生气了吗？”

顾彦哲摇头。

“因为，我知道了啊。”虽然他没有明说，可叶雨萱想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也坚信，顾言哲会亲自给杨玲处理烫伤，用意很深。

也许，他动了什么手脚，只是旁人看不出来而已。

顾言哲听罢，瞳孔微微变了便，道：“你知道了？”

“嗯，而且，八九不离十。”

其实叶雨萱冷静下来，也有些不好意思，她怎么能不相信他呢，就算他不记得她，可顾言哲就是顾言哲呀，为了她脸命都不要的顾言哲，又怎么会好生对待伤害她的人呢。

顾彦哲没说话，在心里思量，要是叶雨萱知道了，杨玲的烫伤，也是他找人弄的，会不会觉得他太残忍了？

见他沉默，叶雨萱轻唤了一声：“言哲。”

“嗯？”

“我也不好。”

言下之意，我们都不好，正好挺配的。

顾彦哲愣住，片刻后明白了她的意思，心里一暖，却摇头：“不，你很好，雨萱，你好的让我……总之，你很好，不许你说自己不好。”

其实，顾彦哲想说的是，你好的让我不敢奢想，但是又忍不住想要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