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渐渐起升起来,阳光铺满了海滩,很快晒干下了一夜的雨。

有的玩家死了,有的玩家还活着。

活着的人必须要继续努力生活,换了新人替补上缺人的位置。

有砍刀的人将木头劈砍成2厘米宽度,1至2米长的木条,没有砍刀的人负责将木条拼接起来。

每4到5根木条为一组,尾端砸进开了口的长方体木块里,最后再把长形木块用木柄钉在一处,做成了一个形状奇特的爪状长木笤。

到了第二天下午的时候,野生稻经过了十多个小时的暴晒,已经变得干黄易碎,再用这样一个木笤耙着野生稻杆,很容易就把稻穗给耙下来,但这又带来一个新问题。

“罗九,这玩意儿不好用啊。”一个男玩家大喊起来。

他手里的长木笤耙着耙着,就一副快要散架的样子,再加上长木笤是呈现爪字型,越离开木柄的地方,木条间的缝隙就越大,稻杆从中间经过,耙下稻穗的效率太低了。

挥舞木笤十来次,才能将一捆干稻子耙的七七八八,无形中增加了使用者的体力负担。

直到有玩家喊出来,其他人才纷纷附和。

“是啊,这玩意儿不好用,还不用我带个手套自己薅咧。”

“那不得把你手给薅秃噜皮了。”

“真的难用啊,有啥办法么?每回举起来,我都怕它散了砸我脑袋上。”